這么漂亮的女死囚,死了真可惜。不知道男獄警看到送這么美得女死囚上路,心里是什么想法。
被押的女死囚,看女死囚的樣子,估計在牢里受了不少的苦
建國以來,負責執行死刑的都是公安戰士。1982年以后改由新組建的武裝警察來執行這項特殊的任務。執行死刑任務是正常的任務之一,每個武警戰士自入伍以后都要在這方面經過嚴格的訓練。這項任務并不是誰都能執行的,除了在軍事等方面具有很強的素質外,還要有很強的心理素質。能夠出任射手的人在軍營里都是各方面都出類拔萃的戰士。人們傳說中的槍斃人要戴口罩、戴墨鏡,其實那只是一種傳說。在偏遠的地區尤其是農村,可能有。但在城市,沒有這種情況。很早以前,曾向武警發過手套、眼鏡,主要目的是為了防寒、避光,但沒有人真正用這些東西。因為很不方便,戴眼鏡影響視線,戴手套影響動作。那種槍斃一個罪犯要立個三等功什么的說法更是不可能的。執行死刑犯只是武警的一項任務。
實拍漂亮女死刑犯
有一次有人問我,聽說槍斃人一槍打不死就用刺刀挑,哪有的事啊!這里有一套嚴格的法定程序,武警接到執行命令任務后至少要訓練兩天。刑場執行槍決要求只聞一聲槍響。這種程序上的嚴格規定源于兩個原因:法律的威嚴,還有人道。槍決罪犯的子彈是經過特殊加工的,目的是為了增加破壞腦組織的強度,但并不是民間傳說的“炸子兒”。
每一個死刑犯在押赴刑場時都由至少四名武警押解,射手槍膛里只裝一發子彈,要求準確率極高。即使出現偏差也要由副射手補射。所以那種打不死就用刺刀挑的說法根本就是錯誤的。
處決死囚并不輕松。因為罪犯已經知道時間不多了,他們的情緒會很不穩定。所以,一旦終審裁定下達,看守所就在管理上采取措施了。先是調號(房),這一夜管教干部要進號。基本上是輕刑犯負責看死刑犯,防止他們自殘、自殺或者傷害他人。據說,槍斃張金柱的前一天晚上,看守所長也親自進號了。幾乎所有的死囚在臨刑前,都要給家人寫信,即使是文化水平不太高的人也會要求別人代寫。
有的會整夜一言不發,也有的會哭。死囚臨刑前的那一夜是很震撼人心的。出于人道,這時候基本上會滿足他們的一些要求,想吃什么就給他們做什么,想抽煙也會無條件地供給,但酒是不能喝的。可一般情況下,沒有人能吃下去,也沒有人能睡得著。他們大多都在給家人寫信,那些揚著臉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的人一般都是外地流竄作案的犯人。
幾乎所有死刑犯都是瞪著眼到天亮,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想什么。有的死囚的褲腿用麻繩扎了起來。“的確,有這樣的情況。因為別看許多罪犯在作案時窮兇極惡,視人命如草芥。但真正讓他面對死亡時,內心的那種因極度恐懼而導致五官扭曲和精神崩潰也是挺嚇人的。在下達終審裁定時,有不少死刑犯面如死灰,雙腿甚至全身都在不住抖動。法律文書還沒有念完,人們常說的'尿了一褲'的現象并不少見。
1995年5月7日,執行30名死刑犯時就有一個當即癱倒在宣判會上,口吐白沫。法警將他拉起來時,他已經成了一攤泥。但就是這么一個懦弱的人,在綁架、殺害一名兒童時,不管孩子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,他都麻木不仁,十分殘忍。很多這樣的死囚,在真實地面對死亡時全沒了犯罪時的瘋狂。這時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針對諸如大小便失禁等情況,往往用麻繩把他們的褲腿扎起來。
2003年國際禁毒日前夜,武漢市四名女毒犯走到了她們生命的盡頭。經有關部門和當事人允許,2003年6月24日21時,攝影記者走進了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拍攝下了她們在看守所度過的最后一個夜晚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女警按囚犯要求買來臨刑前的服裝,毒販死囚代冬桂接過來在身上比試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刑犯代冬桂將新衣服疊好,整齊地放在床頭。新衣服是女警按代冬桂的要求買來的臨刑前的服裝。
6月24日晚9點30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刑犯代冬桂準備喝綠豆湯。凳子上統一發放的麥當勞食品還沒有吃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女警將一顆荔枝喂給即將赴刑場的毒販女囚代冬桂。
6月24日晚10點15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普通女犯幫助毒販死刑犯李菊花記錄遺囑。
6月24日晚10點07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在兩名女警看護下,普通女犯陪毒販死囚何秀玲、馬清秀打牌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囚何秀玲。在整個晚上,死囚何秀玲的表情一直有點亢奮和夸張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囚何秀鈴臨刑前夜與獄警及普通女囚在一起,她不時露出天性活潑的一面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臨時囚室內,毒販死囚何秀玲在女獄警的陪同下和普通女囚在一起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女囚何秀鈴試穿新鞋,準備上黃泉路。
6月24日晚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一名普通女犯喂臨刑前的死刑犯何秀鈴吃夜宵餃子。25歲的何秀玲為湖北省仙桃市人,因非法攜帶7000克毒品被判死刑。
6月24日晚10點40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囚何秀玲在歌唱。吶喊聲仿佛在祈求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,讓命運逆轉。
6月25日凌晨5點40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一片寧靜,一名普通女犯正給臨時關押在審訊室里的死囚送洗臉水。
6月25日清晨6點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女警和普通女犯正幫毒販死囚李菊花涂抹鮮紅的腳趾油。
6月25日清晨6點07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臨刑前毒販死囚馬清秀(右三)交代將自己的衣服轉交給一名缺衣的普通女犯。
6月25日清晨6點11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臨刑前毒販死囚何秀玲在試穿衣服。離上路的時間越來越近了,何秀玲嫌白上衣顯胖,所長為她找來了一件黑衣。
6月25日清晨6點17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毒販死囚何秀玲和馬清秀吃最后的早餐。馬清秀吃肉絲粉,何秀玲在吃昨晚未吃的統一發的麥當勞食品。
6月25日清晨6點29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臨刑前毒販死囚何秀玲悄然淚下。
6月25日清晨6點30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臨刑前毒販死囚何秀玲在往頭發上涂抹啫喱水。看守所一名所長特意給何秀玲送來啫喱水,何秀鈴感激地笑了。
6月25日早晨7時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毒販死刑犯何秀玲眼見大限已到,不禁淚流滿面。
6月25日清晨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最后一名死囚馬清秀走出囚室。49歲的馬清秀為湖北省保康縣人,因4次參與運毒2300余克被判死刑。
6月25日清晨7點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的女警自發列隊為四名女毒販死囚送行。
6月25日清晨7點21分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,兩名高大的法警將最后一名毒販死囚馬清秀押離看守所。
6月25日清晨,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,獄警換下毒販死囚的手銬腳鏈,交由法警重新換上枷鎖。
6月25日早晨9點54分,湖北武漢,在公判現場,毒販死囚何秀鈴哭了。二十幾名死刑犯中,她是唯一在現場哭泣的囚犯,她最年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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